“流下来了。”
“我不流口水,你骗不到我。”
“真的。”蔺霭言之凿凿。
琂妄等一秒,用尾尖在嘴巴边蹭过,发现空空如也。
蔺霭转过头去,怪声怪气,“不信自己却信我,好感动啊。”
“感动那你动一下试试。”
耳边吹过一口凉气儿,说话前还在头顶的蛇仿佛一阵雾,无声无息从蔺霭耳后绕过,潜行到她正前方探出身体。
“动啊。”
蔺霭直视琂妄,侧移一步,“动完了,然后呢?”
“没然后,你也挺相信我,真感动。”琂妄说完就走了。
“………”
当她是环形路口的人形雕塑路过还得多走半圈是吧。
夹着乳鼠送进缸里,蔺霭心说没见过这么有好胜心的,竟然跟她不分伯仲。
真讨厌。
忙完楼下,蔺霭上楼,在休息前查监控。
按照琂妄说的时间段,一名戴着口罩渔夫帽,穿身肥大黑色运动装,看不清脸的人出现在监控里,
蔺霭几个角度反复看,隐约觉得这是个女性。
这人昨天来来回回的在院子附近两圈,今天焦急的按了几次门铃,一个劲儿往院子里看,徘徊接近一个小时,在自己回来前的二十分钟离开。
两天都是晚上八点半以后来的,瞧着像有事找她,蔺霭估计要是正事今天晚上还得来一趟,她在家等着就行。
眼见着时间快凌晨三点,她揉揉眼睛,关灯睡觉。
第二天清早,清理外圈空地的施工队在荒塘旁边搭起两间简易板房,蔺霭早早就被大车运送沙石的动静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