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斑鳖的消息被瞒得死死的,蔺霭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拿快递,见里面是花色不同的肥尾守宫和鬃狮蜥舒口气。

    经历过斑鳖,再看这俩有点做小学数学题的感觉。

    简单弄了早饭,她分给琂妄一半,吃的时候连掐带利诱嘱咐好一些事,然后回屋一觉不起,连白天杨会长她们来都不知道。

    但这就苦了杨会长连夜找来的保育专家。

    两人站在墙外,和趴在水池边的琂妄大眼瞪小眼。

    保育专家侧手挡住嘴,“…这就是那条破纪录的眼王吧,散养的吗?”

    “…这个吧。”杨会长没法形容,她昨天来的时候确实散养,但蔺霭在身边特有安全感,她就是觉得这蛇散养也不会攻击人,哪怕她亲眼见过它狠狠咬过李征一口。

    保育专家小小声:“它守在那我都不敢大声说话,咱们怎么进去?按门铃会吓到这条眼王吗?不说它除了蔺霭对谁脾气都很臭吗?我要是被咬了能多给点赔偿吗?我这算为事业献身吗?以后孩子考事业编能有优待吗?”

    一连六问,杨会长哪个都不好回答。

    杨会长:“…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不,你先别动。”保育专家往后拉一把杨会长,让她离大门远点。

    琂妄不慌不忙的从水池边下来,往大门口的位置去。

    S型移动的蛇给人的恐惧感似乎胜过走直线的蛇,丝滑的游弋轨迹预示着它的速度,不同于力量型的蟒蚺,灵活代表它会神出鬼没,很多人怕的就是这种防不胜防。

    门外两人生怕这条蛇从门缝里出来,手按住车门把手,随时准备进去躲避。

    出乎意料的是,眼王只是来开个门,用尾巴挑动一下门上挂的大铁锁,然后甩出一根普通的钥匙,丢到杨会长跟前。

    意思很明显,用钥匙打开大门上的铁锁。

    琂妄退回里侧,这是蔺霭交代的事,今天肯定还有人来,但她不能一夜不睡还继续耗在这。

    拯救斑鳖不能只靠她,该出力的出力,该出钱的出钱。

    见杨会长谨慎的打开院子大门,琂妄走外墙上二楼阳台,从窗户进入客厅。

    保育专家对它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赞叹不已。

    “通人性啊,一开始都说它是报恩才咬李征,我还以为是你们为了博噱头编的故事,现在我信了,它是真懂人话,都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说我养的那几个怎么还没听得懂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