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个圈子里的人格格不入,别人名流晚宴,商界新星,再不济也得一句虚伪的日后定是贤内助,就她每天不是想吃什么就是去深山老林实地研究各种动物。

    仿佛放着大好前程不要的老实傻子。

    好在她不爱和那些人来往,父母也很理解,问就说咱家有钱,不讲那些虚的。

    然后她就被养成这么个性子。

    先讲道理再为所欲为,比幼时的直接暴躁多了整整两道程序。

    本以为能这样好吃懒做到老,谁知破产了。

    命运弄人啊。

    怎么就莫名其妙破产了呢!

    也不知道她父母在国外有没有钱花。

    想到此,蔺霭心情开始不顺畅。

    “这里,”她点豆花一样甩着手,先指向四人脚下,然后又分别指向后面的几座山头,“还有那里,那里,那里。”

    四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听见蔺霭说:“这四座山头连同其附近,土地产权都在我手上,你踩的是我家的地,你告诉我,这算哪门子自然?”

    大叔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蓝衣服大姨也一愣,“…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土地多金贵,你才多大…”

    蔺霭:“我家有钱,你没有吗?”

    蓝衣服大姨:“……”

    她要有她攒什么放生功德。

    人不能理解认知以外的事,蓝衣服大姨怎么想怎么觉得蔺霭不可能有这种本事。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不算数,让你父母来。”

    “可以,让你父母来听。”

    “怎么说话呢,年纪轻轻这么没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