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要面子。
一旁的姜竹苓被她的冷笑笑得缩脖子,莫名有种进了野兽老巢的感觉,后背发毛。
“那个,它是不是不愿意出来了?”
“今天可能是。”
蔺霭转头向她表露歉意,“你可能拍不了它怎么在这里生活了。”
“没事没事,我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多了。”
姜竹苓从外头简单拍下眼王的生活环境,将最后几条竹叶青也都拍过后就提出了离开。
雨这会没在下,她得抓紧时间赶到公交站。
蔺霭送她到楼下,给姜竹苓拿了把折叠伞,“现在风不大可以打,要是又下大了就跑两步吧。”
她嗯嗯点头,走前又问一次,“今天我拍的都可以剪进视频对吗?”
“是。”
“那我发视频前告诉你,你记得看哦。”
“行,辛苦了。”蔺霭摆摆手,送人离开。
没到十分钟,大雨再次下起来,徐博给她发个信息说今天雨太大不去了,让人一会把缸送过去就完事。
蔺霭表示知道了,倚靠别墅大门站立,没进屋。
房檐不算宽,雨丝会飘到脸上,其实门板也有点湿,靠上去水都浸到了皮肤上。
算算时间,琂妄来她这有三个星期了,那天他们做了协议,她不掐它,它不咬自己,这半个月的生活虽然有摩擦,倒也算和谐。
可蔺霭是真没想到啊,它毒腺压根没进化完。
依照琂妄说话的能力来看,蜕皮前就能说却闭口不言肯定是有问题,也许是每种能力要挑对应的时机出现。
欲速则不达,没到说话的时候它就一句话不跟自己说。
那注毒呢,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任人揉搓还不发火的蛇,她把后背都露出来了,它竟然都没对准自己的后颈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