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的问,“这样行吗,先手更重要,第一印象的基础没打好,后续再解释也难改变部分人的看法。”
刷手机的时候他看到过蔺霭做的辟谣,可她在视频里澄清的速度赶不上评论区个别人的乱讲速度。
从营销号那得到的假知识植入脑子拔不出来,很多人在下面纠正也要死鸭子嘴硬,就不愿意多花两分钟查查正经资料。
就比如说,他现在在某些人眼里还叫烙铁头巨蟒,让蛇无语的很。
琂妄表露鄙夷:“我很质疑一些人类的智商。”
蔺霭无理由怀疑他是在记恨那些人到现在都没记住他是眼镜王蛇这事。
但这个可能不是记不住,是叫不醒装睡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我懂你的意思,但过犹不及,现在的重点是让大家将注意力放在栖江的这家动物园身上,多去关注里面的动物,我这时候做太惹眼的事容易本末倒置。”
爬宠馆好不好,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都看得出来,客流量说明一切,极少数的质疑掩盖不过真实的数据。
门票预售额依旧可观,那些有心的节奏也有明眼人在反击,她对自己斥巨资建造的爬宠馆非常有信心。
蔺霭说:“视频拍的清楚,那边两次无视整改通知的事已经被捅出去,会有人比我更先出对策,这人掀不起大事。”
琂妄不再说什么,“你有数就好。”
他头颅向后转,尾巴一卷,翻过身变成人。
蔺霭闭眼前就见一条手臂拉过她身上的薄被,再睁眼,旁边坐个半身赤裸的变态。
她身上的被子没了,于是整理好堆到大腿的睡衣,起床抻抻真丝短裤边缘。
琂妄曲起一条腿,胳膊搭上头,等她弄完问出纠结很久的问题,“你以前不都穿裙子睡觉吗?”
那条香槟色能转成花的裙子,做饭都得跳两圈,他记得。
蔺霭丢过一只枕头,“你也说了是以前,没不速之客的时候我当然想怎么睡怎么睡。”
“哪有不速之客?”
“床上。”蔺霭手指往上比划,“被子拉高点,不检点。”
她都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