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青霜圆房那次不一样，她虽然是处，但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体完全成熟。
何小娟才十八岁，骨架纤细，还有着少女的青涩。
为了照顾她的感受，陈凡没有尽兴，只是浅尝辄止。
“哥，你不用顾及我。”何小娟心里对他的体贴，十分感动。
“已经够了。”陈凡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安静地抱着她。
少女身上的体香，就像是青草的味道，非常好闻。
何小娟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羞涩问道：“刚才为什么我一说穿校服，你就那么兴奋？”
她虽然没经验，但撩拨男人的本事，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陈凡表情一囧，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把自己交给你，我也算完成了自己的愿望，可以安安心心考大学了。”何小娟把脸贴在他胸膛。
“万一你在大学，遇到了更优秀的男孩，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冲动？”陈凡轻声问道。
“不会后悔，你在我心里，就是最优秀的。”何小娟表情坚定。
陈凡心情有些复杂，少女的情意，清澈如溪水，没有任何杂质。
他怕自己会辜负这份情。
“哥，这张床单，你别洗了，我想留作纪念。”何小娟红着脸说道。
“好。”陈凡眼神复杂地答应。
何小娟没留下来过夜，筒子楼这边人多眼杂，她担心自己给陈凡，留下不好的风评。
陈凡靠在床头抽烟，被子里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他拿出手机，给吕青发了条微信过去，询问有没有从社会哥身上，挖出其他案子。
何小娟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他。
美人恩重，他无以为报，只能把社会哥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