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皮壳很薄,但也很硬。

    擦石机发出刺耳的尖叫,旋转的刀片飞溅的火星。

    范桐小心翼翼的用水管浸透石头,让水缓慢却不断的冲洗窗口,让刀片始终在有水的地方摩擦,这样做的目的是保证磨出来的窗口足够细腻。

    因为开窗的目的,就是探底。

    窗口摩擦的痕迹越细腻,透明度也就越高,看的也就越深。

    同时,也给刀片降温。

    种水够老,石壳就够硬,短短几分钟,合金刀片就已经通红,擦在水层上,就升出一股白色水雾。

    “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种水色的。”

    看着王亮熟练的动作,显然是擦过不少的石头,金莎心中有点忐忑。

    没人愿意输,而且输得代价实在太大。

    “你先告诉我,这是那个场口的石头。”

    “莫莫亮。”金莎自豪道:“这是一个新找到的场口,这个场口少有大料,一般的石头都小,但是品质却很高,经常出冰种,而且出色料。唯一可惜的是,这个场口出货太少。”

    叶青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一个新的场口出现,对赌石高手来说,绝对是一个考验。

    因为根本就没参考。

    根本就无从知道,这个场口经常出什么种水色。

    像这种五十公斤左右的料子,皮壳表现这么好,如果出现在公盘上,绝对是天价。

    一旦判断失误,损失就会很惨重。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切石头。”叶青一本正经道:“如果你不嫌脏,不嫌累,就去场口切石头,不断跟自己观察所得,相互印证,用不了几年,你就能通过皮壳,判断翡翠原石内部的种水。”

    金莎磨了磨牙,很想一口咬死他。

    但也知道,他没骗自己,当年文远山就让她跟着看皮壳,切石头,她嫌又脏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