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于大为是想开车去的,奈何这丫头非说好不容易做出来的爬犁,一年到头都没咋用,今年她还想坐爬犁去。
他于大为是谁呀?全世界第一宠妻狂魔!媳妇儿有要求,那必须得宠起来。
然后就变成了于大为化作牛马,在雪地里“呼哧呼哧”的拉爬犁,身后一位绝色女子,双手拄着下巴,痴痴地望着男人背影。
飞舞的雪花,在二人之间形成了一幅漂亮的风景画,二人便是这风景画里的点睛之笔。
此时,韩静凡被于大为一句话从痴痴的思绪中拉回来,然后她便是抿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于大为,盯的对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一句你是不是想说,”韩静凡忽然俏皮的学着于大为的低沉的声音,“冷的话,要不你下去拉爬犁出出汗,我坐在爬犁上受冻算了。”
说完,韩静凡也不知道被戳中了哪处笑点,坐在爬犁上开始“咯咯咯”直乐。
于大为:“……”
这妮子都敢跟他开玩笑了,实在是……憋得他想打雪仗怎么办!
四大爷的药劲儿太大,都怪四大爷!这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诶?!你去哪呀!为啥往地里拉呀!”
“天太冷了,怕伱冻着,我带你去柴火垛躲躲风。”
“那咱俩不回妈家了呀!”
“媳妇儿,这才七点多,时间还早!”
韩静凡坐在爬犁上鼓起了腮帮子,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原本被冻的有些通红的脸上,更有几分羞红。
时间不长也不短,躲过了一阵冬日里凛冽的寒风以后,夫妻二人继续上路。
只是二人头顶上方,总是有喜鹊路过,然后对着下方的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叫唤,有一只胆大的,竟然飞到了爬犁上,像观察两个物种似的在观察面前一男一女。
最后或许觉得没啥意思了,它便叫了两声飞走了。
东北这边,不论是喜鹊还是乌鸦,哪怕还没划分到保护动物当中时,也没有人敢惹这两位。
乌鸦全身黑,屯子里的人大多都不敢碰,怕犯忌讳。
喜鹊自然就是报喜的,经常给你报喜的鸟,你还要伤害它,喜事儿也变成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