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哝一句,“安王实在是个不能亲近的,洛翎万不该与他走的那般近才是。”
蒋驰快步走至林府门前,低声将林洛翎染了风寒,突发高热之事告诉给了安王府的侍卫,并言,待林洛翎病愈后,再与七月郡主相约投壶比试。
听到侍卫的禀报,安王执着黑色棋子的手一顿,转首问道:“林府独女染了风寒,还突发高热了?”
“是!是蒋小世子亲口告诉卑职的。”侍卫回道。
“可严重吗?”安王问道。
侍卫答道:“卑职未敢多问,蒋小世子也没说。”
安王摆了摆手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殿门刚关阖住,安王将黑子随手扔在棋盒内,吩咐管家道:“派侍卫去请闫大夫,说本王的咳疾犯了。”
管家微微犯浑浊的目光,猛地一亮,看向安王,又睨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墙上,那幅画已被安王收起来了。
管家笑问道:“难不成那女子是林府的独女?”
安王未语,躺在软榻上阖眸假寐。
管家捋着黑白参半的胡须,笑呵呵走了出去,兀自喃喃道:
“若早知那女子是林府的独女,早早议了亲事,也省得王爷日日瞧画解相思之苦了。”
恰好走至一处柱子前,管家突然想到林洛翎已嫁给了朱贤之,笑容倏地一僵,以拳砸掌,郁色道:
“这可就麻烦了,那林氏独女本就出身商贾之家,若是二嫁,陛下焉能同意?”
管家忧色地瞅了一眼殿门,长叹一声。
管家说得小声,安王却是听了个真切,他睁开双眸,低笑道:“本王看上的女子,如何娶不回府?”
闫大夫给安王号脉时,安王以拳抵唇轻咳,轻轻转首递给管家个眼色。
管家会意,先是道了句:“王爷的咳疾原是好了些,怎的今晨又咳得这般重?”
见闫大夫双眉紧蹙。
管家又道:“听闻林府小姐也起了高热,难不成是因为这两日有些个寒凉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