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这么久。
“如果我告诉你，她不但活着，你还经常见到呢。”陆析继续开口。
钟孝全死死的盯着陆析，可能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一时他连下巴的痛苦都忘记了。
“她是谁？”钟孝全觉得呼吸都有一些难受，他迫切的想知道，李殊念是谁，谁是李殊念。
“你现在最害怕谁？”陆析问钟孝全，饶有趣味的问他。
钟孝全现在最害怕谁，虽然不像承认，可钟孝全心里头还是一瞬间冒出一个名字。
燕荣安……
钟孝全瞬间有一些茫然了，也是在茫然许久后，眼眸瞬间瞪大，死死的盯着陆析。
“怎么，这是想起来是谁了吗？”陆析问钟孝全。
李殊念……
难道……
“这……这这怎么可能！”钟孝全摇了摇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是真的，夫人今日让我来杀你的，你可还有什么心愿，遗憾啊……或许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事，都可以告诉我，都一定会尽量满足你。”陆析对他开口。
“你是慕枝枝就是李殊念？”钟孝全心里不愿意相信，那怕答案呼之欲出，可他还是想亲口确认一下。
“是，她就是夫人。”陆析点零头。
“呵，怎么可能！”钟孝全不可思议的摇头。
“对了，她还有话，让我转告你。”陆析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听闻你这些年，后宫的妃子不少，不过，除了慕娘娘那个儿子之后，再无所处是吗？”陆析问钟孝全。
钟孝全这些年来，吃那种药太多了，太医也了，很难怀上子嗣。
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碰这样的东西，是……是慕蓁蓁给他尝试后，他再也戒不掉，之后更是上瘾了一般，不过那种感觉，太舒服了，让他根本不舍得戒掉，甚至没有怪过慕蓁蓁，让他碰这些，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沉浸在这种感觉郑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钟孝全呼吸粗重的开口，因为陆析提起这种事，他现在已经有一些瘾头，整个人都觉得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