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发现了一棵樱花树,不大,看来是他出生的时候种的。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花木。
看来方才是在阿暮的卧房。
我在樱花树的指引下,到了竘峙的书房外。
有侍卫守着,隐身穿墙而入。
竘峙在看书,心思却不在书上。
“醉翁之意不在酒。伯父,你的心思飞哪去了?”
我戏谑道。
“姑娘醒了?姑娘的病,又重了?”
显然,刚刚在担心我的老毛病。
明明是问句,语气却非常笃定。
“对,但我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这几天给阿暮放个假,我可能,在这的时间不多了。”
我笑道。
“自从你来了,我不是一直都给他放假吗?时间不多?”
竘峙无语。
“嗯,过段时间我要去解决一件事。运气好的话,会回来。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说。你也别想那么多先。”
我依旧笑着。
“好吧。我也管不了你。”
竘峙无奈,应道。
“为什么月儿会死?”
我忽然想起,如果阿暮的父母是竘峙和月儿,那么完全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