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聂斯景回来,姜瑟便听他提起了刚刚的事情。
“阿幸告诉你的?”
姜瑟其实没想怪聂幸,毕竟聂幸的职责就是保护她,出了这种事,聂幸自然会向聂斯景报告。
“嗯。”
“没受惊吧?”
聂斯景询问她。
姜瑟笑了一下“我有那么脆弱吗”
她真的没聂斯景想的那么脆弱,可对方就是把她当成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
聂斯景闻言,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
直到将姜瑟吻的脸色红润,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
姜瑟的腿被吻的有些发软,她艰难的依附在聂斯景身上,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这还不是脆弱?”
一个吻就能让她没有力气的攀附着他。
娇气又可爱。
聂斯景眼里带着笑意问她。
姜瑟气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找机会偷腥!”
而且她说的和这个根本不是一回事!
聂斯景嘴角含着笑,也不反驳她。
姜瑟扯了扯聂斯景的衣服,问道“你觉得我的处理如何啊”
“你想如何便如何,不用问我的想法。”
“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