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方云起也没细问，继续和教授一起商量起来，实验的骨架也在这商量中慢慢被填充丰满。
方凡则是把谢海叫道身边，低声说了什么。
“把这个消息通知徐庶以及所有的军团长，快去快回。”
“是，主公。”
目送谢海远去，方凡则是摸了摸座下的龙象。
“伙计，你打算什么时候突破先天啊？”
“哞。”
“我知道，跟在我身边一起修炼，受到我的气机影响，又与我同气连枝，有了一丝六境的希望。
可你应该很清楚，六境到底有多难，这已经不仅仅是先天之精的问题了。
四境、五境之后，就算你有先天之精也很难融合啊。”
“哞！”
龙象轻哞，鼻子卷上来，任由方凡手掌撮捏。
方凡揉了揉龙象的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还是这么骄傲，不想辜负血脉，不想辜负象王之称，想要成为真正的、名副其实的王者吗？”
“哞。”
“好，我支持你。”
说话间，龙象如同肉柱一般的象腿不断迈动，象腿提起，似乎整片大地都随之提起，象腿落下，似乎有一场地震引发，大地震荡。
龙象仿佛已经和大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气机相连。
方凡知道，这就是龙象选择走的路。
早就已经说过，三道先天之精之后再想融入先天之精已经不只是身体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