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祝寿词从他嘴里说出听起来奇怪,细思又没见哪里不对。
桓惑让下人将礼收下,唇角笑容愈深,他凝着郁琤缓缓说道:“那是自然。”
二人之间分明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火/药味,却偏偏和谐得让人一头雾水。
开席之后,台上舞乐声起,台下愈发热闹起来,笑骂嬉嚷,酒水下肚,气氛逐渐轻快。
一个侍女斟酒水时,低声对郁琤道:“侯爷,玉女郎要见你。”
郁琤抬眸,这才看到对面席上的玉鸾,正状若无意地朝自己这里看来。
玉鸾见郁琤放下酒杯离席,自己才也跟着离开。
郁琤往地偏人少的地方走去。
他走得速度并不算快,但却因腿长,一步要叫玉鸾好几步才能追赶得上。
玉鸾见着没人,便小声唤了声“郎君”,他却好似没有听见,仍继续朝前走去。
玉鸾只得提起裙摆小跑追上前去。
眼见着便要到他跟前,他又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令玉鸾触不及防地撞到他的怀里。
玉鸾额角磕了一下,叫她抽疼。
这大畜生的胸膛是铁铸得不成?
郁琤怀里投进来个软绵绵的身体,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最近也不知道她怎就这么离不开他,私底下逮住了机会就要投怀送抱,让他还毫无防备。
玉鸾忙站稳起来,没在意这个细节,只抬眸看他,“郎君能否将今日行刺之事具体的安排告诉我?”
即便蓟苏告诉过她,这件事情桓惑已经知道。
但她仍然不可避免地抱有一丝希望。
郁琤问她:“你觉得我可以告诉你?”
玉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