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王爷要赌的不是倾歌的命,而是未来、社稷和千万种可能,不是吗?”
战王,背着残王的名号,已经暗淡太久了。
夏倾歌不信他不想翻盘。
果然,夜天绝的眼里,闪动出一抹精芒,一瞬即逝,“夏大小姐所说让人心动,那你所求呢?”
“永生花。”
“呵……”夜天绝清冷一笑,“本王凭什么信你?”
夏倾歌不急不缓,她将手伸向呆愣的素心。
“银针。”
素心闻言,快速将银针递到她的手上。
夏倾歌起身,一步步走向夜天绝,转瞬间,她已经站到夜天绝的身前。
没有病者的颓废和颓然,夜天绝清冷优雅,他的身上没有久病残留的药味,相反,那淡淡的龙涎香十分好闻。
战王永远是战王。
残王两个字压不垮他,那一双腿,也阻碍不了他。
夏倾歌低声开口,“王爷睿智,这银针一下,自然知道倾歌可信不可信。”
“没有本王允许,没人能在本王身上动针,何况一个不可信之人?”
“以王爷的未来,换王爷一个允许,很难吗?”
“……”
夜天绝剑眉微挑,再不多言。
夏倾歌知道,这是他允许了,她走出了第一步。微微舒了一口气,她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几分。
蹲下身子,夏倾歌掀开夜天绝的袍子,轻轻的摸上了夜天绝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