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灰白的走向了两个保镖,道:“你们进去盯着点,我二弟还在里面躺着!”
他现在是没脸进去了。
沈建穿过他们的大堂,又走过两个回廊,这才到了一处房间。
一走进去,沈建就感觉到房间里面似乎有些分外的阴暗。
定睛一看,就看到房间的四周,都拉上了重重的窗帘,把外面的光遮的严严实实。
此时他们走进来,沈建都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看清楚屋里的样子。
这是一个大约三四十平米的房间,端的是古色古香,进门就会看到一个大的圆桌,里面走,是一个隔间。
隔间的门前挂着垂帘,看过去,能够隐隐绰绰的看到里面一张拔步千工床。
掀开垂帘,垂帘碰到一起,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他们走进去,沈建这才看清楚了,躺在床上那人的脸。
如果光看脸的话,这实在是一个俊秀的青年,除了皮肤有些过分的白皙之外,看起来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
看这个状态,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沈建一眼看过去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此时也知道为什么,去了那么多家医院,也没有个诊断的结果。
而这个隔间原本就不大,现如今又站了这许多人,本就不大的空间,更显得狭隘了。
江然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左看看右看看,他自己退了出来。
“沈先生,这就是我那好友,在三年之前昏迷,到现在,就再也没有醒来过。”
他没有说究竟为什么会昏迷,不过看他的神情,却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他造成的创伤很大。
沈建也没有多问,只是掀起被子,把人的手腕露了出来。
这只手绵软无力,不过好在,即便是躺了三年,他身上的肌肉也没有退化。
这其实是一个好现象,不过,这也就更加佐证了,这个病是有多棘手。
沈建细细的揣摩了一下脉象,下一刻,这脉象的熟悉感让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