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个露出这种丑态的目标。
?韩以霄拉下他的口罩，罕见的露出微笑，没说任何话，但手上的匕首已经往秘书长的身上划去，割下耳朵、戳瞎一只眼睛、踩碎指尖、在腹部上开一个洞、切下生殖器，他带着笑容做完这些事，满意的看着对方怕得差点晕厥又奄奄一息的样子。
?「该上路了。」韩以霄低声的对着他道，看着秘书长绝望的表情，他的笑容更盛，灰黑sE的眼睛弯弯的，几乎要让对方以为他是个人畜无害的少年。
?最後一刀开在腰部後侧的肾脏处，剧烈的疼痛让他没瞎的那只眼睛瞪得老大，但也只能瞪着眼睛，因为他已无力再做任何动作，只能在这剧烈的疼痛中等待Si亡。
?韩以霄用他挂在一旁的衣服擦去血迹，将收拾乾净的匕首挂回左腰，转身准备要走的那刻，他却愣在原地。
?墙上小扇的透气窗吹来一阵冷风，也吹起少年遮住前额的浏海。
?他缩着身子躲在角落，双手抱着卷起的膝盖，被风吹起的浏海遮不住他总挡起来的深蓝眸子。
?「温瑾......」韩以霄看着他、看着他身上的伤、看着他正在流的血、看着他满脸青紫和乾涸的血迹。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温瑾问，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但听得出原本应是软软的、能让人降低防备的温柔声音，就像他的名字，「那天是你翻过我的医药箱？」他又问，韩以霄点头。
?「看过你笑脸的人都得Si，对吗？」温瑾再问，但谈论他自己的Si亡似乎让他快乐，他深蓝sE的眸子有了些亮光，「所以你也会杀了我。」这次他不问了。
?而是央求。
?他的语气带了点祈求，他认得出韩以霄是今天帮他把父亲扛回来的男人，他知道如何折磨人，就也会知道如何让人Si得痛快。
?温瑾想要Si得痛快。
?韩以霄没有回应，步步走近他，蹲下身子能和他的眼神齐平，他身上的冷冽松针香气混着血味窜入他的鼻腔。
?或许让温瑾Si去是一种解脱。
?他想着，这辈子第一次杀人是为了让对方解脱。
?他把枪抵在温瑾的心口上。
?十七岁，青春yAn光的年纪，温瑾活在角落，活得Y暗又小心翼翼。
?韩以霄记得自己十七岁时的样子，组织给的照料让他不再是营养不良的样子，cH0U高了、五官也长开了，十六岁开始接小委托、十七岁就自己住在组织提供的单人套房，但至少他走路时能抬头挺x，而不是温瑾这样，低着头不敢和人对视，浑身都是大小不一的伤口，看得见的源源不绝的流血，看不见的积在T内隐隐作痛。
?子弹上膛的声音有些清晰，秘书长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连奄奄一息的呼气声都没了，空气中剩下温瑾和韩以霄。
?呼x1交杂在一起，消音器管口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上衣传进温瑾削瘦的x口，他闭上让人沉醉的深蓝sE眼眸，静静等待盼望已久Si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