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正欲开口,却被小厮用破袜子塞了口。

    ”我亲生妹妹也是你这种蠕虫可以肖想的?”刑白崧风风火火,抽出腰中的马鞭,将李二抽得满地滚。

    “你放心吧,邢国公府自然不会要你的命。”刑白崧笑道:“只不过,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李二因着那人的许诺,趾高气昂的进了邢国公府,如今被一顿抽打,气势小了许多。

    刑白崧与小厮使眼色,小厮将袜子拿开。

    李二□□道:“你们邢国公府太不讲理了,难道尧尧妹妹成了贵人便忘了当年的誓约不成?”

    刑白崧又是一鞭子,“就凭你,也敢叫我妹妹的名字?”

    李二“嗷”了一声,不敢说话了。

    刑白崧脸一阴沉,指着李二道:“将他关进柴房。”

    另一边却与江氏道:“母亲放心,我已经派了人去调查这人的住处,很快,他的同乡便会被揪出来。”

    这……事关邢尧尧,江氏难免顾忌得太多。

    刑白崧与宋程在西北军营中见过不少次,他对这位一心护着妹妹却不以邢国公府为靠山的少年一向印象不错,他与他点点头道:“此事需我亲自去办,我父亲被圣上留在了宫中,妹妹与母亲,还请你多多看顾。”

    宋程虽然机灵,但多是在军营与外边,对于高门大户内院的弯弯绕绕,并不大熟悉,只不过他知道,刑白崧与他一般,对尧尧有着一颗长兄之心,他沉声道:“世子放心,我定然会守着她们。”

    李二被人拖了出去,邢尧尧从屏风里欧了出来,刑白崧只看了邢尧尧一眼道:“你放心,便走出了大堂外。”

    邢尧尧有些无语,不过是以前一个不明不白的婚约,倒是让两个哥哥有了肃杀之气。

    江氏有些疑虑的问宋程道:“你觉得这婚约?”

    宋程面沉如水,“我父亲人在病中,确实曾经丢失了一枚印章。”

    滇南在钱将军的治理下,漏得如筛子一般,只要有人花一点点小钱,便什么都能做成。

    江氏见李二如此胸有成竹,便知道,他手中的婚约书十有八九是真的,“诶……”

    “夫人莫担心。”宋程安慰道:“请派人连夜去滇南,找出李二伪造婚书的证据。”

    “就算找不到。”宋程顿了顿,“这婚约书是与宋尧尧的,可不是与邢尧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