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喉结处有块时隐时现的红痕。
几乎顷刻间,素日寡淡的眸子变得晦暗不明。
他本来就是一副冷艳面容,此刻更叫人觉得凛冽异常。
似乎感受到了秦书礼的视线,萧弋偏了偏头,隔着人群看向秦书礼,狭长的绿眼睛里皆是恶劣。
他讥讽一笑,挑了挑眉,用口型对秦书礼开口:
【他的逼,很美。】
秦乐完全不知道秦书礼是怎么过来的,但当他看见对方时,那人离他只有几步远,并且脸色十分难看。
他呼吸一滞,几乎要站不稳,以为秦书礼要打他,正准备像从前那般护住头部,可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旁边的许慕清也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
直到秦书礼绕过他,朝萧弋走过去,他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冲他而来。
秦书礼不知和萧弋有了什么冲突,竟连着两次去找萧弋麻烦。
说来奇怪,明明自幼学习搏击的是萧弋,秦书礼却能丝毫不落下风,只是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两人下手都狠,拳拳到肉,周围人唯恐被波及,皆争先恐后地离开了此处,唯有许慕清悠哉游哉地观望着,毫不掩饰长眸中的辛灾乐祸。
渐渐的,秦书礼手上沾了些血迹,秦乐这才记起那天秦书礼的手被玻璃刺穿,大概伤口又崩开了。
忽然想起那天他俩也是这般撕打,最终是许慕清将两人阻开,于是他偏过头,看向意兴盎然的许慕清,好奇道:
“你不去把他们拉开吗?”
闻言,许慕清笑意更浓,兴致勃勃地看着萧弋与情书礼:“狗咬狗,关我什么事。”
秦乐到底还是怕被波及,他不像他们那样一身腱子肉,要是被踹两脚得直接躺校医室了,加上萧弋向来喜怒无常,秦书礼又厌他至极,保不准他们看他不顺眼随手把他也弄了。
眼看场馆内人快走光了,秦乐趁他们不注意,也顺着人群离开了。
许慕清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方才下体被那两人用鸡巴磨了好一会儿,虽未插入,却还是令他腰窝发软,许慕清甚至一边撸着秦乐的阴茎,一边嘬奶似的嘬他的阴蒂,萧弋还将他两颗奶头并在一起含在嘴里吸。
上下三点嫩处被人弄,他崩溃哭叫半天,那两人却不肯放过他,硬是让他舔了好久,还让他一手扶住一根……同时撸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