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杜莘想告状，奈何叶璇已经站直，她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骂，“疯婆子！”
叶璇狼狈，头发炸着，眼皮还被挠出了血，依旧镇定微笑。
“彼此。”
那时候杜莘就知道，秦郅诚身边有个狠人物。
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之后成为好友，纯粹是因为叶璇替秦郅诚拿文件，出了车祸，住在了杜莘的院里。两人天天吵，天天呛，但叶璇腿上真要有点问题，杜莘又比谁都紧张。
酒过三巡，叶璇果真是有点醉了，半靠在杜莘身上，听她和两个研发部的小姑娘讲自己遇到的难缠医生。
讲着讲着，电话铃声响了。
杜莘接起，扭头看靠在自己身上的人，“璇，我得回去了。”
叶璇轻轻应一声，有点懒得没劲。
杜莘看她真是醉了，心底担忧，也扶着她先出了餐厅。
“你先在你车里休息会儿，等醒酒了再回去听见没？里面乱糟糟的，没人能看住你。”杜莘跟旁边守在车场的小哥打了个招呼。
临走前，又不放心，回来和叶璇叮嘱了几句。
“听见了没？”
叶璇迷迷糊糊点头，其实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下了车，杜莘觉得不行，又回去，再次叮嘱。
“说，听见了。”
叶璇含糊不清的，“听……见了。”
“……”
杜莘的手机响个不停，实在没办法再等，往她身上披了件外套又把车门关上，这才离开。
杜莘走后，叶璇有点想吐，但更多的是一种喝醉的乏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