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颤了颤,仍是不吭声。
他固执的觉得自己不会这么被关,姐姐,妈妈,包括郅诚哥都会救他的。
所以他一直死死咬紧牙关不出声。
这件事说到底没什么,不过就是掉包了个器械,那病人死他也不负直接责任,仍然是医疗事故。
可直到,不知第几天过去——
那批人又传唤了他。
“三年前六月十二号,你在哪儿?”
许泊不出声。
“具有目击者称,你带了七位女士回到自己的别墅,第二天一早,只有五名女士陪同出来,另外两名不见踪迹,你是否还有印象?”
许泊眼皮轻轻颤了下,还是不出声。
直到,他隔着玻璃,抬头看见了那五个女人。
他瞳孔皱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