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忽视了这点。

    纪霆舟从小就是自己养自己的状态,知了更是幼年丧母,只有个酗酒家暴的爹,两人对养孩子,都只有一个给予充实物质的粗暴想法。

    医生也能理解:“养孩子就像培育一朵脆弱的花,不仅要浇水施肥,防备天敌,还要浇灌充足的爱,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

    纪念嘴里嚼着心心念念的咪咪虾条回来时,对上的就是渣爹跟知了紫啧热切的眼神。

    纪念:“………吃嘛?”

    “不过只能一小根。”

    她都不舍得吃。

    看着她这副嘴馋又没出息的模样,纪霆舟冲她招招手。

    “刚吃饱饭就吃,你是小猪吗?”

    虽然嘴里在训人,但纪霆舟倒不是真怪她,他巴不得纪念多吃点。

    之前好不容易养起的一点点肉,经过这一遭,全都掉没了。

    纪念又变回了瘦的一双眼睛尤为显眼的模样。

    知道不是要自己的咪咪虾条,纪念无所谓了,随他怎么说。

    沈清棠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纪念趴在纪霆舟旁边撅着屁股在看绘本的模样。

    听到声响,一大一小同时看过来,同样的黑发绿眸,精致漂亮的五官,甚至刹那间的神态都是如此相似。

    他们之间有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氛围,似乎有道看不见的屏障,隔绝着外人。

    沈清棠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