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解释了一下。
原来,刚才棺材的异响和女人的哭声,其实都是二狗搞出来的!
不是真的,而是口技和腹语。
腹语?
我看向二狗,他憨厚地笑了笑。嘴巴明明是闭着的,但却发出声音。
“会点儿旁门左道的东西,不用张嘴,可以从腹部发声。”
“二狗哥厉害!”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已经知道了情况。
原来,是老曹他们商量好,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吓唬段仁他们仨,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直接认罪。
不过即使认罪了,肯定也不愿意说出具体的过程,这就需要袁飞的手段了。
他已经将手中的符纸点燃,化入了一碗清水里。
然后端到被大牛控制住的段仁面前,语气淡漠:“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来帮你说?”
到了现在,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被骗了,脸上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袁飞:“你个狗日的龟儿子,敢骗老子?你等着,等这件事完了,老子咋个弄你。”
“弄我?你个小崽儿还嫩了点。”
袁飞冷笑,把那一碗符水直接给他硬灌了进去。
咳咳咳……
段仁剧烈咳嗽:“你,你给我喝了啥子?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了。你们敢乱搞?”
老曹笑了:“我们没乱搞,只是想问你点事情。”
袁飞双手合拢,左手大拇指压住右手掌心,其余四指包住手背。
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竖起,其余三指弯曲。
看样子,应该是某种民间法脉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