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瞪了闻樱一眼,“你自己说了不算。”
那谁说了算啊?!
真是莫名其妙,母女俩还打什么哑谜。
闻樱送走了父母,拿着电话迟疑了一会儿。
这些天,她一直在和谢骞通过“邮件”方式保持联系。
邮件嘛,不像短信那么及时。
不过每一封回信都是谢骞自己的口吻,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闻樱对谢骞太熟悉了,没人能在她面前模仿谢骞说话的腔调。
所以,那些邮件确实是谢骞在回信。
当了十几天笔友,闻樱感受新奇。
不过距离谢骞失约,前前后后加起来都二十多天了,不知道谢骞现在是否能接打电话啦?
闻樱既想拨号,又怕失望。
正在她迟疑时,电话响了,闻樱看着来电显示,满脸难以置信。
她手忙脚乱接通了电话,声音都发颤:“……谢骞,你好了吗?我是说国外的那个项目,是不是结束啦?”
“是我。”
谢骞的声音不大,但很稳。
电话那头,谢骞能听到闻樱急促的呼吸声。
他能想象仓鼠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是吓坏了,担惊受怕这么多天。
谢骞斟酌着自己的用语,他要尽量将一件沉重的事说的轻描淡写:“项目还是有点问题,其实你去欧洲的时候我回国了一趟,不过我马上又要走了。这次我们可能没法碰面了,你等我回国好不好?”
——谢骞之前根本不在国外,但他现在是真的要出国了。
出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