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同他一样恶劣,江眠却总是叫那只蜥蜴兽人。
一时间,凛郁只感觉一股分不清的怒气交杂的苦,还是酸涩难止的嫉妒,充斥了他的心尖。
她也许不喜欢蝴蝶兽人了,但是最关注的人也不会是他。
凛郁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江眠了,是她额头流着血,也依旧让蜥蜴兽人先为他治疗?还是害怕他饿着,特意过来叫他去喝营养剂,还是她身上朝气蓬勃的生命力,还是从他身边经过时,发丝从他的手臂划过的柔和……
凛郁让自己适可而止,停止去关注她。
事情已经背离了他的初衷了……
可是她如今又过来找他了。
明明,他们根本没有说超过两句话啊。
脑袋的旧伤因为狂躁期发作并起了一阵剧痛。
两只修长渗红青筋突出的手紧紧的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那道印入他脑海的脚步声此时去而又返。
比意识更快的是他的听力,耳朵隔绝了所有声音,只有她的脚步声是越来越近了,像轻踏在了他心尖上。
江眠来到了凛郁门外,又敲了敲门:“凛郁,凛郁……”
还是没什么应。
“咳,你不答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江眠说着想要推开门,“我进来了哈。”
她推门却推不动!
江眠:?
这几个门不都是被原主踹坏了吗?锁头不是早就被砸坏了吗?
怎么推不开?
江眠还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力,正积攒力气想要继续推门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了压抑沙哑的的声音:“滚。”
她的力气微微一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