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想要掐死她呢?
她死了,他也得陪葬啊。
江眠抓着对方的手却始终扯不开。
后悔自己不应该一个人过来的,应该找容斐一起过来的。
如今被掐着脖子,呼吸困难更不要说去喊救命了。
江眠只好改变思路,手不再去扯对方的手,而是摸黑从对方的腰腹环绕上去,手掌摸到了兽人后背蝴蝶翅膀的根骨,烫人的温度让她以为自己碰到了火焰了。
可是不管那么多了,窒息感涌上心头,她赶忙手笼罩了他的根翅,治愈力从掌心覆盖在了那蝴蝶根翅。
江眠感受到脖子的手劲微微松了松,更加轻柔的抚摸上了对方的蝴蝶骨了。
蝴蝶翅膀因为轻柔的抚摸而微微颤抖了下。
江眠感受到脖子的手掌彻底放开了,内心也跟着一起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秒,她身上的兽人一只手环过她的腰紧紧抱住了她,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脖子,汗水染湿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颊,紧紧把她困在了他的身下。
他身后的蝴蝶翅膀也猛然巨大的撑开了,笼罩在江眠上方,微微的发颤着,隐约的闪粉出现。
房间太黑了,她根本看不清,更是没有注意到那微弱的闪粉。
江眠身体紧贴着对方灼热宽阔的胸膛,整个人被压制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她只好先帮对方把狂躁期治愈了。
江眠的双手都环绕上了诏辞的后背,手掌摸着对方的离后背极近的蝴蝶翅膀根处。
这里是蝴蝶兽人最敏感的地方,一般帮兽人治愈狂躁期的时候,江眠一般不会碰这里的。
可是现在江眠的手也够不到更远的地方了,只能这样了。
蝴蝶翅膀摸起来一点都不好摸,像是摸在了一片黏腻的粉质里面。
治愈力从她的掌心不断的涌出来。
随着她手掌落在了蝴蝶翅膀上,那双漂亮的蝴蝶翅膀越来越多的闪粉出现了,可是江眠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