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新婚之夜,沈清棠被脱去衣衫,这玉坠就在她贴身小衣之下随着她的挣扎出现。
不过,上面怎的多了一道裂痕?
这东西诡异的很,一个玉坠还镶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不仅闻起来令人心生厌烦,久了还有些头痛。
他烦躁的将东西扔到矮榻上的衣服里。
远了之后,气味便散了。
——
清晨。
迎春给主子准备好了早膳,带着两个丫鬟进门,却见到沈清棠头发凌乱,随便穿了件披风就在屋内翻箱倒柜的寻找什么。
床上被褥凌乱,枕头掉在地上。
怀喜跟在屁股后面连忙整理。
“去哪了呢?明明放在枕头底下的。”沈清棠挠了挠头,单手插着略微酸痛的腰,唉声叹气起来。
“小姐,会不会掉在外面了?”
“不可能,昨晚我直接上床了,你是知道的。”
迎春张了张嘴,对着沈清棠行礼,问道,“夫人,早膳准备好了,就等您洗漱用膳呢。”
说着,她略带责备的目光落在怀喜身上。
本就是让怀喜来伺候夫人洗漱,她去准备早膳的,结果现在倒好,等会夫人用膳晚点,她铁定要被侯爷叫去问话。
沈清棠点点头,被动的接受丫鬟的更衣洗漱。
不过一会。
她便洗漱妥当,坐在饭桌前。
那坠子也算是江行简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和念想了。
竟然被她弄丢了,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