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那瓶，就是当初江凡给自己的。
现在唯一能救王承剑的，就只有回春丹。
江凡摊了摊手：“我的早就用完了。”
柳倾仙露出无助之色：“那我该怎么办？”
“师兄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
江凡拔出了背上的哀霜剑，塞进她手心里，道：
“师姐，王师兄这么痛苦。”
“你就依了他刚才之言，结果他性命，让他少受一些痛苦好了。”
“往后每逢清明，我都会给他多烧一些纸钱。”
“绝不忘他对你的救命之恩。”
啊？
三个外宗弟子咂舌不已。
这、这也太无情了吧？
柳倾仙怎么可能会答应？
“这……这好吗？”柳倾仙迟疑道。
江凡道：“这么快就不听我的话了？”
柳倾仙怕江凡生气，急忙道：“我听，我听你的！”
然后握着剑，走向王承剑，道：“王师兄，寒毒之痛胜过刀剑十倍。”
“我会一剑结果你，尽量让你少受到痛苦。”
“你放心，小凡宅心仁厚，他会念着你对我的恩，好好给你烧纸钱的！”
说罢就一剑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