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瞳孔地震。
什,什么?
他叫我实初哥哥!
那总是埋着的红顶子凉帽唰地一下抬了起来。
露出又粗又黑的眉毛,眼色极黑的眸子,还有因震惊张开的嘴巴。
温时初被他这声“实初哥哥”叫得魂儿都软了。
像闻到了曼陀罗微毒的香味,他的视线被少年愉悦扩大的唇角拉得左右横移,如在幻境。
惊讶之余他还有些说不清原由的欣喜和羞臊。
浑身的皮肤仿佛在打铁花一样,一粒粒火花迸散开来,激起酥酥麻麻的颤栗感,从头到脚。
五阿哥说,他不想上学……
这句式好耳熟,好像嬛儿也和他说过。
——“实初哥哥,我不想侍寝……”
温实初:……
他不应该答应五阿哥,可对方,叫自己实初哥哥诶……
温实初的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但他想起当时脸色有些苍白的嬛妹妹。
他就收敛起了表情,眼神移开,只放在五阿哥胸前的白狐狸团花上。
难道五阿哥的怪疾都是为了不上学装出来的,这,这……
可太医们也不至于诊不出来啊,他也看过脉案,说血虚的,血盛的,釜沸脉的……
同僚们就是要说谎也不会说这么离谱的谎,那只能是他们的确诊出了这样的脉象。
五阿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温实初好奇,难道五阿哥会江湖上所谓的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