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奇伸手轻轻摸了摸蛙静静的后背,说道:“静静啊,我的好宝儿!我可太想你了。”
蛙静静微微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疑惑,假装嫌弃道:“你怎么死了以后变得这么骚呢。”
“咳咳……”
夏奇尴尬咳嗽一声,接着突然一阵摇头晃脑,眼神也变得骚气十足,换了一种腔调,声音越来越大:“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行路君子奔客栈,鸟奔山林虎归山。鸟奔山林有了安身处,虎要归山得安然。头顶七星琉璃瓦,脚踏八棱紫金砖。脚踩地,头顶着天。迈开大步走连环,双足站稳靠营盘。摆上香案请神仙……”
夏奇突然又给了自己一耳光,用刚学的蛙太奇的音调说:“请你大爷的神,滚!”
“啊……啊,被你们发现了,那我滚,那我滚……”
接着夏奇抖了抖身子,用蛙太奇的语气说:“刚刚有个野鬼趁我附体的时候,也上了太乙的身子,刚刚那是野鬼在对你耍流氓,没事了,现在被我打跑了。”
蛙静静松了口气,重新把头埋进夏奇的怀里,抽噎着说:“你为什么要附体在他身上啊,这个变态一直欺负我!呜呜呜……”
因为蛙静静的脸在夏奇怀里,所以看不到夏奇的表情。
夏奇撇撇嘴,翻了个白眼说:“静静,你格局小了!太乙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蛙静静抬起头,满脸怨气:“你都被他杀了,为什么还替他说好话。”
夏奇摇摇头:“你们都错了!我不是被太乙少爷杀的,我是主动赴死。”
蛙静静惊讶地睁大双眼:“什么?你是主动赴死?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蛙去死。”
夏奇从蛙静静的梦话里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他知道蛙太奇投奔蛙广是为了保护蛙静静不被蛙太郎占为己有,所以才给蛙广做事,找自己麻烦,结果被自己一不小心用加特林打成了筛子。
夏奇现在要做的就是借着蛙太奇的口,颠倒黑白。
夏奇浑身又抖了一下,继续模仿着蛙太奇的口吻说:“我当时以为帮蛙广做事,他就能罩着我。我还盼着等我通过了选拔,以后正式成为蛙广的嫡系手下,就能保护你了。毕竟有大长老撑腰,蛙太郎也不敢再欺负咱们,更不敢霸占你。”
说到这里,夏奇忽然面色难看:“可我太肤浅了,我低估了蛙性的扭曲和险恶。原来大长老让我参加练习生的真正目的是把我送上战场,让我有去无回。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以安慰你的名义接近你,然后得到你的芳心再娶你。没想到这个老棺材瓤子比蛙太郎还坏!”
夏奇的话让蛙静静越听越震惊:“你……你说的是真的?”
夏奇点了点头,语气肯定地说:“对呀,我悄悄听到蛙广跟其他蛙唠嗑,才知道这老东西一直在算计我。你琢磨琢磨,太乙少爷可是蛙广的亲儿子,他连自己儿子都能那么狠心,能真把我当回事儿,留我在身边给他卖命?他就是冲着你去的!”
蛙静静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嗖”地一下又扎进夏奇怀里。
那两团柔软之物紧紧抵着夏奇的胸口,若不是蛙静静顶着个青蛙脑袋,就凭这惹火的身材这般磨蹭,夏奇早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