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潞野：“咸浆。”
方敬之：“是咸豆浆吗？”
林潞野：“嗯。”
方敬之好奇地拿起了勺子，他出生在澳洲，一直在那边生活，国内很多传统的小吃他都没有尝过。
林潞野难得看到方敬之这样茫然好奇的表情，她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目不转睛看着方敬之喝了两勺咸浆。
等他咽下去了，林潞野问他：“好喝吗？”
方敬之：“怎么觉得有点儿像豆腐脑。”
林潞野：“……你再尝尝油条。”
方敬之听话地拿起来油条咬了一口，酥脆的油条包裹着糯米滋，浓郁的黑芝麻香气侵占了口腔。
哪怕是方敬之这个不怎么爱吃甜的人，都有被这个味道惊艳到。
咽下去一口以后，方敬之笑着跟林潞野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惦记它了。”
林潞野看方敬之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她给方敬之介绍：“油条蘸咸浆，你试试。”
方敬之很听林潞野的话，按她的要求试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惊艳的表情。
林潞野再次笑了起来。
徐御站在早餐店的门口，目睹了他们两个人互动的全过程。
徐御此前从来没有见过林潞野露出过这样明媚灿烂的笑容。
她在他面前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冷着一张脸，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像她和方敬之那样相处过。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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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