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照镜子，但是陈婉卿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既然宋炎成看出来了，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彻底跟他做个了断。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陈婉卿不答反问。
宋炎成目光一凛，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有些事情，听到和亲眼见到是两码事。
之前陈婉卿放狠话跟他提过她和别人睡了，宋炎成当场确实很生气，可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陈婉卿可能是为了刺激他故意那么说的。
谁知道，今天一过来，竟然撞上了这样的场景。
而且她刚刚那么久都没开门……
宋炎成摁住了陈婉卿的肩膀，眼底已经红了一片：“为什么？”
陈婉卿看到宋炎成猩红的眼睛，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她掀了掀嘴唇，无所谓地说：“你少管我。”
“是谁？”宋炎成很执着。陈婉卿沉默，不回答他。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看。”
宋炎成松开她的肩膀，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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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