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说完,林夕白了他一眼。
衣服不好脱,干脆不要了。
几剪刀下去就成了垃圾桶里的碎布。
指尖触到男人的皮带时,哪怕心里默念着“动物动物动物”,林夕的脸依旧有点发烫。
“我有麻醉药,可以给你打一针。”
林夕问。
打了麻醉昏睡过去,她就不用盯着那道灼热的视线,做这种想一想都脸红心跳的事了。
男人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格外锐利,“不用!”
察觉到男人的戒备,林夕沉了脸。
可气恼没持续多久。
人生第一次解男人的皮带扣,林夕使了力,可皮带扣纹丝不动。
粗重的呼吸响起,以为碰到他的伤口了,林夕松开手,“你,你自己解一下。”
男人呼吸一顿,抬起手。
哒!
林夕甚至没看清他按了下哪里,方才在她手里格外费劲的皮带扣吧嗒一声就开了。
还没等他从皮带扣里抽出皮带,腹部的伤口处就又有殷红的血渗了出来。
“……我来吧。”林夕上前,在嗡嗡胀起来的脸皮和心跳里解开皮带,“你抬一下……”
男人如实照做。
再想到林夕清冷的声音,转移注意力一般轻声解释,“我没有防备你的意思,只是,我现在的状况,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如果冒犯了你,对不起!”
“嗯。”林夕应声,将那条几乎已经变硬的工装裤丢进垃圾桶。
催眠一般告诉自己,人是高级动物,高级动物也是动物,就把他当成从前手术过的那些小动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