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莞摇摇头。
就在夏教授失望之际,却见阮莞把那串檀木放在了她手中。
她声音温柔又坚定道:
“徐老大义,只是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礼物,她身体不好,常年在国外养病,如今昏迷不醒,医生也说无能为力。”
“听闻国内圣手廖院长擅长我母亲的病症,但她老人家周游世界,居无定所,所以……”
阮莞叹口气,“还希望夏教授能体谅我为人子女的自私,无法割爱。”
“但这枚手串我愿意无限期借给您以及您的学生们研究,传承徐老未竟的事业。”
闻言,夏教授原本落寞的眸子再一次点亮了光彩。
无限期。
这相当于是赠送给了她们!
“孩子,你是说廖爱莲廖院长?”夏教授问。
“是的。”
“我知道她在哪儿!”夏教授立刻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联系上她!但我不能保证,她能否治好你的母亲。”
阮莞眸色一亮!
“多谢夏教授!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我都想试试。”
望着面前眼眸亮晶晶的女孩,夏教授连连叹道:“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她转过头,眸子扫向了江颂和沈枝枝,严肃道:“你们刚才无凭无据,就冤枉人家小姑娘偷东西!怎么看人家母亲病了,好欺负?以为没人帮她撑腰?”
她捶了捶手中的拐杖。
“告诉你们,阮莞丫头以后就是我的干闺女,你们谁要欺负她,就是欺负我夏秋萍!”
阮莞鼻子一酸。
一直以来,她就像是一个摔倒后又站起来的孩子,哪怕被嘲笑,被冷落,被谩骂,她都能拍拍灰,继续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