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大学的时候又不……”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脸埋进了厉渊的颈窝,不说话了。
“嗯?怎么不说了?”
“不想说了。”她声音瓮瓮。
下一秒,空气中响起了一道微弱的“啪”声。
阮莞的脸蹭着红了,“你怎么打我。”
厉渊眸色幽深,贴着她的耳朵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什么……”阮莞坐起身,惊讶地看向了厉渊,却在对上了那双危险的眸子时,又匆匆垂下眼睫。
厉渊却没有了往日的体贴,虎口托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绯薄的唇微张,清越的嗓音从头顶倾泻,“比你以为的要早。”
男人都是有劣根的。
明明那时候阮莞哭得那么惨,可他却想让她哭得更惨一些。
可不行,她还小。
偏偏她一点不设防,就这样握着他的手腕,蹭着他的掌心。
江大的图书馆空调老旧,夏天在里面待一天,身上都会有层薄汗。
而阮莞只穿着单薄的短袖,纯棉的布料吸收着潮湿,包裹着柔软的身体,印出了里面HellOkitty的幼稚印花。
皙白的颈间因为热气蒸腾出沐浴露的清甜,一缕缕缠绕在他的鼻尖。
而她丝毫不知。
小姑娘整个身体倾斜地靠近他,睫毛的阴影拉长了眼尾,透着一丝清媚。
而纤细的指尖中握着笔,正苦恼地放在下唇,戳出了一抹凹陷。
她忘记戴眼镜了。
所以才会靠近他,想看清他讲题的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