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里面有钞票,也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处理一下留下的痕迹,赶快离开这里!”陆坚点了点头,把那根木棍插在沙堆上留做记号,大功告成地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拉着巴依拉碍事行动。处理掉留下来的痕迹,飞身骑上骆驼正要原路返回,西北方向豁然亮起明晃晃的灯光,接着隐约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沿公路由远而近,然后东拐朝这边驶来。
陆坚和巴依拉慌忙躲到一个沙堆的后面。
说时迟那时快,汽车沿着他们的足迹飞速到达了毡房跟前,随后下来几个人,围着毡房察看了一下推门而入。但很快出来了,匆匆上了汽车,掉头原路返回,速度之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发现保险柜不见了,必然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认为我们没走出多远,试图追赶上去。或者在半路拦截,所以我们不要上公路,只能从这里绕过去。”陆坚分析着,和巴依拉绕着重重沙堆一直朝北而去。
原来,杜天应和文静做爱完后喝了杯水正准备休息,忽听得外边喊声大作,知道陆坚又来捣乱,慌忙穿上衣服,提起手枪一头冲出门外。
可是陆坚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手下却倒在地上嗷嗷直叫,慌乱中他朝黑暗深处胡乱开了两枪。
直至手下人赶过来,将事发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他才从惶恐中回过神,吩咐手下加强警戒,然后回去安抚文静。
“没想到你还有手枪,怎么样,干掉他了吗?”此刻文静非但没有一点惧色,反而格外兴奋,表现出了极大的惊奇。
“跑得比兔子还快,不然他会成了我的枪下之鬼!”杜天应咬牙切齿,重重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还要开枪?”
“给他个警告,要是再敢来犯,我会毫不客气!”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陆坚善于夜间偷袭,说不准你那保险柜早被他拿走了。”
听了文静的提醒,杜天应才重视起来,慌忙来到手下中间,挑选出两个可靠的年轻人,驾车朝东疾驰而去。
来到山豁口,发现帐篷周围空无一人人,四下静悄悄的,不免犯了嘀咕。
杜天应急忙下车,朝帐篷里一看,顿时惊呆了。
几个人被捆在树桩上,一问是陆坚夺了特意留下的长枪。
杜天应肺都气炸了,朝其中一人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憋着一口气心说:陆坚啊陆坚,不杀你,我誓不为人!然后匆匆上车,开足马力朝苏台方向疾驰而去。
陆坚必定在打毡房的主意,一旦发现那个保险柜,会毫不犹豫地拿走,里面虽然没什么值钱的,却保存着他的个人秘密,泄露出去会带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赶到那边一看,毡房的门果然被撬,保险柜不翼而飞,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好啊,机会来了!他们没走出多远,赶快追,一旦发现陆坚格杀勿论!”杜天应很快回过神,咬牙切齿地摸了摸兜里的手枪,催促司机开足马力沿公路朝北追去。
可是到达了山豁口附近,也没发现陆坚的踪影。骑着骆驼不可能跑这么快,一定还在里面,或者朝别的方向去了。于是原路返回,下了公路仔细寻找,终于发现两串骆驼足迹朝北而去。
杜天应狞笑一声,干脆坐在后面,打开车窗探出头,紧盯着前方,随时准备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