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就是说说而已。”韩东面色闪烁，出声解释道。
“说说而已！”陈飞冷哼一声，指着雕像，厉声质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说说而已吗？”
“现在，你们两个，给我回去，向全校的师生员工道歉检讨。”陈飞指着二人，命令道。
韩东动作有些犹豫，但那长发的张鹏，还是一脸桀骜，完全不听陈飞的话，昂着脸，道：“你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凭什么要我们道歉检讨？”
“你——”陈飞面色阴沉，而此时，这边的动静，也将杜老和其他的师生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围观过来，杜老开口问道：“小陈，发生了什么？”
陈飞指着二人，当众将二人刚才的对话和所做的事情讲了出来。
听完之后，众人全都又惊又怒。特别是杜老，满目痛心和愤怒，瞪向二人，道：“你们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来？马上检讨道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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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