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柜子是金丝禅木的,格外的重,格外的坚硬。
只听“咚”的一声,她就瘫倒在地。
众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宋文成张口结舌,他万万没想到端庄聪慧了几十年的妻子,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心下一慌,他就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婉!小婉!”他慌乱到了极点,而李婉的额头上已经被磕破了,鲜红的血顺着鬓角往下流。
一见到血,宋文成两眼一翻,居然也有些要晕倒的迹象。
他回头,“小景,快点叫管家!我,我晕血!”
宋时景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父亲晕血。
一番慌乱之后,李婉躺在了沙发上,额头上也已经被包扎好。
“小婉!何必呢!何必呢!”
宋文成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但是也不敢说重话生怕妻子再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李婉大脑痛的有些发懵,即便是这样,她依旧固执的不许阮幼宁留下来。
“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
“不行!”
宋时景直截了当的拒绝,而莫名的,心底的那股难以言喻的痛意又涌上来,比刚刚还要强烈。
似乎只要他忤逆李婉的话,那痛意就会愈发明显,愈发加重,愈发疼痛。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阮幼宁抿紧了唇,“我,我还是先走吧。”
她不顾宋时景的挽留,用力挣脱开他的手,几乎是逃跑似的快步离开。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挣脱宋时景的那一刻,宋时景就晕倒了。
而她在此刻选择离开,很快就让她和宋时景的关系彻底埋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