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转头看向电视不再接韩江雪的话。
“你不用试探我了，江雪。”
奶奶语重心长地说：“过去的事情对你来说太复杂，太痛苦了，忘记了对所有人都好。”
韩江雪却皱了皱眉：“奶奶，我觉得自己有权知道过去的事情，哪怕它们是痛苦的。”
她不想要保持现状，她不想要被莫名其妙地讨厌。
她甚至分不清，以前到底是自己对不起别人，还是别人对不起她。
越是这样什么都抓不住地状态，她就越在意那个人。
“奶奶，你就不能告诉我吗？”韩江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她目光坚定地盯着奶奶，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探寻出答案。
奶奶轻轻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了，你就会信吗？”
一句反问让韩江雪愣在了原地。
她或许真的不会信，如果那一段故事太惨烈，和她所猜测的方向差距太多，她肯定是不会信的。
这么想着，她就偃旗息鼓了，的确从别人嘴里听到过去，并不是她想要的。
奶奶这么看着她，也明白她的痛苦。
顾景航回来了，能够挑起她的情绪也在老太君的猜测之中。
“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回记忆，就去找这个名片上的医生吧，他是个中医好手，或许能帮你。”
奶奶一直都下意识地不让韩江雪做康复治疗，如今看她这么纠结痛苦。
她也不禁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韩江雪接过奶奶递来的名片，目光落在那行隽秀的字体上，心中涌起一股期待。
……
顾景航陪着柳依依玩过了所有的游乐项目后。
他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再看向身旁伸着懒腰的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