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霖冷哼一声：“果然，你是冲着顾景航来的。”
“怎么？不行吗？”韩江雪挑衅地挑了下眉，“三天时间我等你答复，等不到的话，我就去找你爸了。”
韩江雪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祝氏。
在回韩氏的路上，秦助理在前面开车，有好几次抬头看向后视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韩江雪在后座翻动手上文件的手未停，也未抬头，只是淡淡开口：“想要问什么就问。”
秦助理闻言立刻开口问到：“这个项目您十拿九稳能进，为什么要给祝霖过一手？”
“我要做的从来都不是赢，而是漂亮地赢。”韩江雪将手里的文件合上，然后抬眼看向窗外，“她既然对顾景航起了心思，那我偏偏要让她把接近顾景航的机会送到我手上。”
而此刻作为筹码的顾景航全然不知道韩江雪与祝霖的交易。
工作室里其实除了孙越对他敌意明显，其他人几乎都是当顾景航为透明人。
要是换了个情绪敏感的人可能早就忍受不了这种冷暴力了。
但是顾景航反而觉得这样的氛围很好，不用想办法假笑或者费心理解同事的言外之意。
顾景航一个下午都在桌边用着数控板改图，反正祝霖下达下来的任务是让他们场景和谐，这个稍微改动些元素就可以了。
核心来说不过是谁迁就谁的问题。
孙越这个人一整天八百个小动作，最后看着顾景航不动如山，他也就偃旗息鼓了。
只不过临下班，还是恶心了一把顾景航。
下班的点，顾景航刚想要关电脑，邮件里就跳出了好几个孙越发给他的方案。
他抬头扫了一眼隔着几张桌子的家伙，那个人似乎就在等着他抬头一般。
对视上后，歪头给了他一个职业微笑。
“不好意思阿，今天太忙了，忘记把我们第二版修改素材给你参考了。”
顾景航看着几个压缩包，皱着眉头：“一整天的时间你不发给我，下班了发给我？”
他稍微有些不理解：“你工作效率都这么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