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眼神露骨,一直在看他的裤裆,贺言彻冷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无辜,“干嘛?”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林鹿笙憋着笑,“原来你知道我在看哪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不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红唇勾起,凑近他嗅了嗅。
她一凑近,贺言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玫瑰香,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绷紧,“你就这么想?”
“我想啊,但是你行吗?”林鹿笙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裤裆。
“林鹿笙,激将法对我没用。”贺言彻放下毛巾,转身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林鹿笙疑惑的声音。
“不是,你跑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次日清晨,林鹿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旁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伸手一摸,没温度。
靠,臭冰山又让她独守空房。
次日,林鹿笙飞往德国。
林季青说她在德国读过书,还会德语,那个项目她去谈再适合不过。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季青是在支开她。
可她不得不去,把颜沐留下来,让她发现不对劲就立马转告她。
此次去德国,林鹿笙只带了一名男助理,说是助理,其实是保镖。
飞机落地德国柏林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多,她去机场附近的酒店。
次日十点多,林鹿笙前往合作方约定的地点,一家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