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特别好奇,咬一下他耳朵会不会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么纯情的人像是谈过恋爱吗?
像是有白月光的人吗?
难道恋爱都没开始谈,他白月光就死了?所以才变成白月光的?
林鹿笙怀着疑惑进衣帽间穿衣服,出来没见贺言彻,她躺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到十一点了。
困意袭来,林鹿笙刚要关灯睡觉,耳边响起开门声,贺言彻回来了。
男人神色寡淡,走进洗手间。
不多时,两人躺在床上,房间灯关了,只留了贺言彻那边的夜灯。
林鹿笙翻身,借着夜灯打量贺言彻,他又是背对着她睡。
“贺言彻。”
房间里一片寂静,贺言彻连动都不动一下,仿佛睡着了。
林鹿笙知道他没睡,是不想理她,“你天天侧着身体睡就不怕脊柱侧弯?变大小脸?”
此刻林鹿笙才发现他离自己那么远,他人躺在床边缘,活像是她在虐待他,翻个身就能掉下去。
林鹿笙气不打一处来,“离我那么远干嘛?我是瘟神吗?”
等了半晌都没见他回应,林鹿笙凑近他,想看他睡没睡,还没看到他的脸,他忽然睁开眼睛。
贺言彻双眸在夜灯的映照下显得很亮,眼底一片寒凉,声音裹挟着愠怒,“不睡就出去。”
林鹿笙干脆坐在床上,不优雅地翻白眼,“谁叫你不理我。”
贺言彻剑眉紧锁,“大半夜不睡觉,你还有理了?”
“为什么没理?你作为我老公,老婆说话你是不是应该回应?”
“你看你有点当丈夫的样子吗?情绪莫名其妙,也不理我。”
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贺言彻情绪毫无波动,“说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