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他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咚咚快步追上老肥,一棍抡在他头上:“我特么让你跑!”
“咚!”
老肥被抡翻在地,捂着流血的脑袋惨叫。
咚咚甩掉棒球棍上的血,将其架到肩上,冷眼俯瞰着四个倒地的青年:“以后别一口一个粉毛。记住了,我叫咚咚,球棍抡头咚咚响的咚。”
巷角一片混乱,除了那个腿间被抡的青年昏得彻底,剩下三个都在满地打滚惨叫。
眼看咚咚走来,皮克直接吓应激了,口水混杂着鲜血不停从嘴巴里往外流,含糊不清地说:“别别打了.我投降.”
咚咚擦掉糊住眼睛的血,冷冷地说:“钱包交出来。”
皮克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钱包。
咚咚夺过钱包,抽出纸币和硬币数着,零零碎碎加起来只有两百多。
她直接给了皮克一脚:“就这么点?!”
皮克哆哆嗦嗦说:“货没走成.没钱真没钱.”
咚咚:“哦,那用你的牙齿来偿还吧。”
她一棍下去抡碎皮克的门牙,后者口吐鲜血痛晕过去。
紧接着,咚咚瞄准皮克的右臂,猛地一棍将其打折。
她又走向其它几名青年,将他们踩住,用球棍抡断他们的一条胳膊,报了“断臂之仇”。
咚咚啐了口血沫,刚准备离开,突然脚下发软,趔趄摔到了地上。
先前肾上腺素爆发所压制的剧痛再次袭来,她捂了捂后脑勺,看到满手的血,自言自语道:“靠,又要去找那老东西了”
边陲区由于失去了当局管制,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医院”。
生活在边陲的人如果受伤或者生病,就只能去找那些私人开的黑诊所。
这些诊所里的医生水平参差不齐,有的毫无行医经验,只看过几本书就敢给人开副作用猛烈的处方药,吃出问题不负责,只顾自己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