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这些有什么用,认罪书已签……她已经辩无可辩。

    “你说,陛下究竟是对以前的贵妃好,还是谢姑娘好?”

    一道轻嗤之言立即而出,“还用比吗?你何曾见过陛下亲自背人下马,废妃从来是她自己向陛下索取,而谢姑娘不用做这些矫揉造作之姿,陛下也会如此。”

    “再者,我听闻陛下为给谢姑娘入药,亲自割剜滴血,听闻废妃曾经为救陛下而受伤,陛下也只是请医问药,可从没向对谢姑娘般,无微不至过。”

    那些声音陆陆续续传来。

    孟方意的眼睛一点点透红,直到她们的声音远去,孟方意看着那染得越来越旺的火苗,一点点失笑。

    就连外人都看得出。

    她当时怎么就这么蠢?以为他是事物繁忙所以才不来看她。

    其实她早就该发现了。

    孟方意这方汤药已然煮沸,雪衣的身影匆匆而至,“娘娘,马匹已经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