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渊强行压下去心中的躁动,“怎么,朕亲自为你上药,你还不愿意?”

    姜苡柔故作慌乱,轻声道:“妾身不敢,只是怕污了陛下的手。”

    “朕倒觉得给你上药比处理朝政还有趣。”

    狭长凤目在她脸上流连,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入心底。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焱渊心中不由得一荡。

    低声道:“你这张脸,倒是比朕见过的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姜苡柔白里泛红的脸颊,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娇艳欲滴。

    轻轻侧过头,避开了他的手指,低声道:“陛下说笑了,臣妇不过是个寻常女子,怎敢与珍宝相比。”

    焱渊拿起金疮药,淡淡道:“转过身去,朕为你上药。”

    姜苡柔咬了咬唇,乖顺的倚过身,唇角勾出笑意,你以为我是猎物,殊不知,你也是我的猎物。

    凝脂般光滑的肩头,那道鞭痕显得格外刺眼。

    焱渊的目光一沉,手指轻轻抚过那道伤痕,感受到玉肩的微微颤抖。

    “疼吗?”

    他低声道,带着几分怜惜。

    姜苡柔轻轻摇头,声音如蚊蚋:“不疼,多谢陛下关心。”

    焱渊用金勺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伤痕上。

    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颈间,脖子上挂得肚兜丝绦,仿佛在诱惑着他什么?

    “墨凌川既然想做个男人,你为何非要上去一起挨打?”

    焱渊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带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