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抱着小兕子笑了笑。
她当然能听懂。
阿娘身体不好，兕子一直都是她照顾，久而久之，她就成了那个最能听懂兕子的婴语的人。
“兕子是真学会东西了。”李丽质摸摸小公主圆圆的后脑勺。
虽然小公主的表达能力还有进步的空间，但是看得出来她是长脑子了的。
商纣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有多少孩子，年代太久远也没人知道，可正史有记载的，他确实只有一个儿子。
所以兕子学会的思路是对的。赢了，你就是正派；输了，哪怕只有一个儿子，你也是荒淫无度的反派。
“学会啦！成王败寇！”小兕子可得意了，被李丽质抱起来，却不忘保持叉腰动作。
“兕子你啊……”李世民忍不住笑了。
这小家伙啊，什么时候才能说话一次性说全了了。
也幸好小兕子才两岁，她记不住很多东西很正常，不然嬴稷的一世英名真的危。
“兕子，除了成王败寇，你们嬴老师还教了什么？你刚才是说你学会了两到三个知识吗？都说说？”李丽质问。
她总觉得嬴稷应该是个效率很高的人，应该不会就教一个成王败寇吧？
“还教了好多哦！嬴老师还教会了我们，手断掉了，就选择去墓地！”小兕子又在很得意地展示自己今天所学。
手断掉了，就选择去墓地？
李世民、长孙皇后、李丽质、豫章公主：嗯？？？
“兕子，手断了，可以找大夫想办法接上，就算接不上，止血治好伤，也是可以活的，为什么要选择去墓地？”豫章公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