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父亲不是叫秦飞扬吗？这么现在叫叶浩然了？”
“不对，我不是我，我不是叶凌天，叶凌天不是我的名字！”
“对了，我的名字叫……”
似乎突然记起了什么，叶凌天两眼越发清明了起来。
但下一刻，仿佛的一股力量袭来，让他明亮的双眼再次笼罩上了一层雾霭一般，双眼瞬间迷离了起来。
“不对，我就是叶凌天，我父亲就是叫叶浩然！”
暗暗自语了一句，叶凌天两眼再次明亮了起来。
但这一次，却是没有之前那一瞬间出现的坚定，有的只是之前的迷惑。
而且这一丝迷惑，也很快就消失了。
叶凌天再次恢复正常了。
如果，这也算是正常的话……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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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