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她的声音中隐隐夹杂着些泣音。
“我真的没有，你们要相信我……相信我……”
说到后来，她的喉头完全哽住了，几乎泣不成声。
“你太让我失望了，如烟。”
乔玉欣一开始还护着她，到现在，已是满眼失望。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和小期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乔玉欣会护着柳如烟，也是因为她是乔期的未婚妻。
当柳如烟没了这层身份时，乔玉欣才懒得理她。
柳如烟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事实。
她根本……无可辩驳。
乔父声音沙哑：“她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等江辰娶了别人，她就不会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他转头看向江辰。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啊。”
“就算如烟有动机，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东西是她偷的，不是吗？”
他的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挑衅，似乎是在故意激怒江辰。
江辰神色淡然：“你们非要自欺欺人，我也没办法。”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柳如烟也承认自己有妒心，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