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勾唇笑了,笑得明艳动人,语调透着嘲讽,“殿下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毕竟,解了你的寒毒,你才有资格竞争那个位置,才能护檀府众人安然无恙。”
她刻意强调了,护檀府众人安然无恙。
墨瑢晏定定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情绪渐渐平静。
好一会儿,他薄唇抿起淡淡的弧度,“小海棠,你是吃醋了?”
小海棠三个字,在男人舌尖缱绻。
苏若棠心底刻意被她忽略的想法,渐有破土而出的趋势。
她眼皮无意识调了下。
车厢内光线昏暗,她瞳仁黝黑乌静。
侧颜紧绷着,透着清冷的艳丽。
墨瑢晏唇角弧度渐平,清冷的嗓音缓缓响彻在车厢。
“那支发簪,是皇祖母在我十岁生日后,亲手雕刻的。”
“这也是她老人家,送我的最后一件礼物。”
“十二岁那年,莫名丢失不见,一直未曾找到。”
这算解释为何没有在新婚夜将簪子扔了?
苏若棠心头依旧堵得发涩。
她长睫低垂,声音很轻,“墨瑢晏,物质上的给予,不是爱。”
她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自己。
她,对墨瑢晏动心了。
幸好,只是动心,一切都还来得及。
墨瑢晏眉尖轻轻蹙起:“物质?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