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就见楼应闲就在正前方,手中的马球棍还未放下。
楼应闲面色平静,略有遗憾说道:“可惜,没进球。”
叶蓁眉头一跳,她怎么从这人平和的语气中,感觉到了杀气?
徐元景狼狈的摔在地上,他捂着鼻子,指缝间已经鲜血淋漓,忍不住痛苦的闷哼出声。
周祁冉勒了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好球啊!”
又摇了摇头:“可惜打自己人脸上了,楼公子这手劲,人还活着吗?”
“元景哥哥!”陆寒烟踉跄地跑到徐元景身边,徐元景的惨状吓得她脸色发白。
徐元妙也傻眼了,她盯看着叶蓁那匹已经安然无恙的马,大为震惊。
怎么会!
反观徐元景的马匹,还在发了疯似地跑着,秦月织马上吩咐人将这疯马绊倒勒住。
她这马厩中的马,可都是万里挑一的良驹,竟然会突然发狂。
叶蓁看见那匹被绊倒的马,越发奇怪。
就在她起身要去查看的时候,徐元妙叫嚷道:“叶蓁!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你竟然故意把我哥推下马,你要害死我哥哥!”
叶蓁眸子微眯:“你说什么?”
徐元妙言之凿凿:“我看就是你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否则我哥的马匹怎么一靠近你就发疯了呢!而且刚才也是你故意把我哥推下马,否则我哥怎么会摔倒在地?”
周祁冉开口反驳:“你眼睛没出问题吧,分明是你哥跑到叶姑娘的马上,结果没躲开马球,被砸下去了,咱们可都看见了。”
徐元妙脸色难看:“我不管!一定是她叶蓁的算计,故意在我哥的马匹上动了手脚!”
她心中乱糟糟的,不明白叶蓁会安然无恙,哥哥却差点摔死。
一定是叶蓁做了什么!
“那你说说我动了什么手脚?”叶蓁不以为然,甚至不屑与她争辩,“我也想知道,这好端端的马为何会突然发疯,害得我白白被你诬陷!”
秦月织见二人争吵不休,直接一声令下:“查!”